“是一直不能见面吗？还是偷偷的可以？”他最关心这个。“你什么意思？真要和程申儿纠缠不清？”祁雪纯紧抿嘴角，这是她顶生气的表现了，“你在寻找刺激吗？”

“觉得我拍照片怎么样，美吗？”她美目闪光，想得到心上人的认可。祁雪纯微愣，他怎么知道这事的？

章非云没有出声，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夜色当中，他眼里的眸光随之忽明忽暗，令人琢磨不透。“当初我嫁谁都是嫁，不存在是否强迫。出生在那样的家庭，我们本就没有选择配偶的权利，我们能做的只有‘强强联合’，毕竟公司要养几千人，毕竟家族还要生存。我并没有网上说的那么‘伟大’，我嫁给你不只是为了我的家族，更是为了我自己。”

整件事简单说的确就这么一句话，但想要做到并不容易。祁雪纯冷静下来，想到了几天后的程家酒会。

一时间，走廊里静悄悄的，众人连呼吸都不敢加重。“你别哭了，”祁爸紧蹙浓眉：“商量一下怎么办。”

如果司俊风仍然在开会，她就在外面等着。“雪薇，当初都是我的错。我被偏爱太久，没有意识到。”等到他真的失去了，他才发现他的天塌了。